“谁的笔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“话说都明白了，那我下车了。”

云楼？那个气质神似程申儿的女人？

然而，当她距离司俊风只有不到一米，司俊风的脸色仍然没什么变化。

但就算不说，他还有什么查不到的？

“把你嫂子的那俩同学照顾好。”

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，就像是妹妹被人欺负。

缆车时而呼啦啦过去到那边，是服务员乘坐缆车给对面的包厢送饭菜。

“你这样做，我很感动，”程奕鸣紧抿薄唇，“但我不是为了钱，可以把妹妹卖出去的人。”

她低下了头，俏脸划过一抹失落，“我已经是学校的叛徒……我是个被抛弃的人……”

祁雪纯坦然点头，事已至此，没什么可隐瞒的了。

“她很有可能是受人之托前来调查，你确定要放过她？”男人问。

许青如不以为然：“遇事只会伤害自己的弱者，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“派两张生面孔。”

“抱歉，失陪。”她沿着边角去找，猜测校长和司俊风会谈些什么。

司俊风眸光一亮，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。